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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你既然要天下，就要天下吧。”

不是别人，是他。

彼时，他闻言反一下怔住，她眼里明明都是失望，嘴边却散着点点笑意。

是谁杀死了她？

“生气了？”

但那又如何，即便他真的不是秦歌的转世，他爱她就够了！

他心底一直惧怕，若有一天她发现，他不是秦歌的转世……

有一天，她一定会爱上他，只要他足够爱她。

他爱她就可以了，为什么要一定计较她爱不爱他。

哪怕这一辈子她都不会爱上她，但能让她幸福，又有什么不好。

更意识到她即便还有灵识，也不会再回到他身边。

“不生气，你的愿望就是我的愿望。你身上扛着大伙的命，更有对这个天下的抱负，有载入青史的雄心。惊鸿，我希望看到你君临天下的模样，一定很威风。”

嘈杂的声音在外面传来，混着女子的哭声，宁王宗璞几近低咆的怒斥，他浑身一个激.灵，突然意识到翘楚是真的死了。

那天，她曾问他要天下还是她，那是他们后来在刑部里的谈话。

冬凝说的对。

这样，他自己不也很开心吗。

没有比这一刻更加清楚，是他亲手毁了他们之间的幸福。

原来，幸福不过如此简单。

是他亲手逼死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