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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幻过后的容貌，她再熟悉不过，她的哥哥，传她易容志记的男人。

他说着里踉跄着往铁门的方向走去，“我不能乱……”

“不是梦……我曾以为，他即便生疑，也只会逼我问我，我只要不说就行……”

众人中，一个女子掩脸哭道，男人猛地回过头来，眼眸像淬了毒的刀，厉冽的盯着她，冷冷笑道：“莫要逼我杀了你，若我早知道……”

众人看了看她，随即，紧随男人的身影迅速离去。

直到被人紧箍在怀里，那阵熟悉的气息——

有人向她腰间袭来，她一惊之下，竟忘了还击……

而门口前面，一身血污的翘楚从地上缓缓站起来，她全身发出咯咯的响声，仿佛分筋错骨，她猛地一震，“缩骨功，到达上乘者，身.体可伸缩自如，你……”

冬凝这一次没有挣扎，疼痛、茫然不知所措，想起两个时辰前那个梦。

翘楚的身形从娇小一瞬变成高大，眸光泠冷转薄，“我虽然没有办法想夏海冰那样，仅从外貌便能很快看出易容，但你的易容术是我教的，我教你易容术的时候，早告诉过你，若不学缩骨功，易容术永远无法达到臻境。”

“不要这样……”

她又哭又笑，背后，宗璞轻声道：“是，不是梦，是迷幻的药，这里是你哥哥的别院，翘楚也曾在这里住过。”

突然，他跌跌撞撞站起身来，将地上酒坛子一个一个掷地砸碎。

……

没有人敢上去说句什么，谁都看见他之前眼里残戾如血的气息有多浓重。

宗璞一声低叹，将她拥进怀里，“不是你的错，不是谁的错。”

若非背后的宗璞紧紧扶着她，她早已跌在地上。

冬凝泪花蒙蒙，哽咽着怔怔看着眼前男人。

她苦苦笑着，看着人从廊道两侧走过来，宁王、老铁，景平、景清……翘楚缓缓揭开脸上人面，脱下发套，衣袍一甩，身影已消失在眼前。

有人将跌倒在地上的女子搀扶起来，“小幺，别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