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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主子方下朝回来,行走间,明明看似心情极好,不知业着什么大好之事,他这些天每每是阴酷厉冷了去,还在猜测,他却突然眸色一沉,再便是下令重重杖罚。
哪怕她和上官惊鸿现在已有些如同陌路,但她说什么也无法想像那个坐在她腿上叫她嫂嫂的小屁孩是他的孩子。
方明和景平对望一眼,景平蹙眉劝去,方明看向老铁,老铁皱眉,半晌,目光一动,道:“既放了话,怕是谁劝都不行了,我去找个他绝不会一并罚了的人过来说情。爷亦是忍了多天了,今儿又得了个好消息,那边这些天却一句话也不曾和他说过……”
其实,清苓的话还是给了她重重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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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园前隅。
她让四大几远远站着,自己在园中慢慢散步——清苓既走,她还是更愿意呆在这阳光之下,却突听得一阵嬉笑声从不远处传来。
两名花匠跪在地上,簌簌发抖。
“小姐,爷一会看到你专程在这里等他,指不定有多高兴。”
“谁再多说一句,本王便一并罚了。”
她也不想看到他们,只想看看汨罗,但汨罗一来不在翘部,皇帝并没有另外送信邀请,二来汨罗近日也染了点病,不合适长途跋涉。
谢谢阅读。筒子们,明天见。
她不是迷信的人,但这几天七王妃来找她去庙里拜神什么的,她还真想去一趟。
方才旁边又有数名老花匠帮忙相劝,却教眼前一身冷冽的主子一声给截下了。
再说,还有什么事比她现在的情况糟糕?
本来,这时节多虫害,有些花养不好往日并不至于打罚。
宫宴是大喜庆,大热闹,然而,她这几天心里总有股强烈的不安之感,较之之前桌方镜的事时更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