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7何处是归鸿：大结局（十一）

“冬凝，你不懂，那是两码事。她不信我，我们之间太多的事，我对她亦是倦了。现下，对谁都好。你和五嫂七嫂回去吧，不要逼朕下令让你们永世不得进宫。五哥七哥的面子朕已卖了，这是最后一次……”

所以，有了他们的今天？

湖水涤荡……那是画面消失前，翘楚听到上官惊鸿的最后的话，他从奏章里抬头，眉眼疏冷。

但她做不到。

到现在——三生三世，就如他所说，原来确实是一场闹剧，一场笑话。

郎霖铃又蹙眉看了看跪在桌前的几名女子。

“让你看，你又能看到什么，看到颜容能看到心吗？画皮画骨难画心。”

翘楚盯着那摇椅痴痴看了好一会，又朝上官惊鸿看去，他一直没说话。

上官惊骢伸手向她脸上抚去，想替她擦掉眼泪，她避开了，紧紧看向他，“惊骢，玄光术，让我看一看他。聋”

玄光术本便无法维持太久，上官惊骢只恢复少许术法，此时已见吃力，额上汗出，光圈开始黯淡。

他们曾经几度死生交缠过，他可以为她生死，却终是容不得她为上官惊骢而对他责难，他要的是她对他完全的依从和爱，不掺其他一丝人和事蓝。

翘楚想，她该去问他要一道离宫的旨意。

否则，他不会去演那场戏。

一切一切，她的信仰便似被铲子一铲一铲铲去桩基，开始层层崩跌。

翘楚亦是放弃了，她想再看小家伙一眼，却见亭畔，宁王、景平等人盯着地上众女，苦笑为难不已。

他的心，真的狠。

冬凝突然嚯地站起来，哽咽道：“哥哥，真的没有转圜的余地了吗，当初秦歌的事你都想明白了，为何……”

所以，他宁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