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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书里，郎相已说了重话。

众人想劝，宁王眸光一凝，环过各人，所有人终是散去。劝无用。

“哎，小姐……”

上官惊鸿坐在书房椅中，目光极淡，声音也很平静，却让人心寒，就像风雨到来前那种闷和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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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见笑，画尚没好。”

“你和她以前是不是相识？真的有另外一个世界，该怎么理解？另一个大陆吗？”

“没好才好，能画出无限可能。”

“惊鸿，让我陪你。翘楚的事会过去的，爱一个人，便该包容，我不愿你为难，我这几天想了很多，甚至想试着和她相处，可她……”

郎霖铃看门口婢女带上门，却一下趴倒在被上，低声啜泣起来。

“都走吧。”

翘楚卧室。

“老八。”

方明和景清进去的时候，看到上官惊鸿站在床.畔正弯着腰似往里头拣着什么东西。

“爷……”

“你怎么还不走？”

“小姐莫哭……真该让相爷好好训斥爷几句。”

一室沉静。

郎霖铃闭上眼睛，“那天他们下棋，你不也在么，什么不肯舍郎家这片左翼子，谁会信？爷爷心里也已是不满了，只是没说出来，他怎么还不收敛？”

上官惊鸿什么都没说，但翘楚至于他，没有谁比这一刻更明白，已不只是侧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