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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被人活活捂住嘴脸，窒息而死的。

“爷，我该死，你来了就好。将翘主子带回去，她一直想你带她回去。”

她当时必定很痛苦，很想求生，所以一只手在地上抠挖，但终于抵不过对方强劲的力量，一只脚上的绣鞋也挣掉了，露出了罗袜。这对女子来说，是不雅的。女子的脚，只能让夫君看。

老铁本还挥舞着剑花，听得声音，缓缓垂下手，喃喃道：“爷，我昨晚在房外看到常妃娘.娘了，于是追了出去。不，那个不是娘.娘，她一剑向我斩来，若是娘.娘，她要我死，我立时死了便是，何需她动手。我该按你吩咐，一步不离守着翘主子的，是我害死了她和小主子……我守不住娘娘，也守不住翘主子。”

眼中湿润簌簌而下，跌到女人脸上，上官惊鸿也顾不上去抹，双手颤抖着胡乱的在她脸上摸索……

她嘴角甚至浮着一丝笑意。

她的眼睛没有闭上，却并没有怨毒，眼中却仿佛流淌着一弯水光。像眼泪。

在笑什么，笑自己？笑他？

她一只手垂跌在身侧，指甲尽断，那是在地上死磨而断的，她死前似乎经过剧.烈的挣扎，另一只手却那么矛盾安静的按在腹部上。

不知道。

他笑了笑，走上前去，“铁叔，你走开，让我看看。那不是翘楚，若真的是她，她必是服食了假死药，我一看便知道。她怎么会突然就死了呢，她昨晚还唱歌给我听，她怀了我的孩子，她很喜欢这孩子的。”

没有人皮？

铁叔将她半遮住了，他看不清楚，所以看着那件他送她的青鸟裙子，便以为是她。

没有。

没了眼前阻碍，上官惊鸿这时方能好好看清楚地上女子的模样。

那笑悲凉又苍莽。

上官惊鸿却仿佛不怕痛似的伸手握住他的剑，随即狠狠一脚往他心口踹去，老铁跌摔到地上，夏海冰见状，立即抢上前，将他的穴道制住。

眼睑下有血溢出，脸色青紫。

他说着一声狂啸，剑身一转，便向自己心口刺去，不知谁吓得大叫一声，翘眉、沈清苓还是郎霖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