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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蛮一震，迅速抓住他手臂，颤声道：“你说真的？”

她两眼空洞地看着他，眼睛里什么感情色彩也没有，没有爱，没有恨，没有痛……

“没有。”上官惊鸿心里低嘲，因为我疯了般再也看不得你有丝毫伤心。

他迅速褪下自己的衣物，即将刺入她身.体一刻，也许是猛然觉察她过于安静——他没有封她哑穴，也许是他想看着她，和她一起沉沦，他缓缓抬起头。

小蛮轻轻动了动身子，发现自己的穴道已被解开，能动，她从上官惊鸿手臂里挪出来，慢慢躺进床.内侧。

她觉得自己不该这么做，又觉得有一股悲恸狂怒的情绪从四周某一处透将开来，却丝毫没有办法，她热得快死了，全身无一处不难受……

而现在，她身子好热好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下腹流窜着，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下意识想有个人能碰碰自己……她身体上方似乎有个人，她不知道是谁，张口，却发不出声音，但他抵在她身子两侧的手臂却清凉无比，她便循着本能向对方蹭去……

然后，身子一软，便昏了过去，意识彻底消失前，听到那双眼睛的主人沉声吩咐谁什么……只嗅到一阵似曾熟悉的香气……

小蛮再次醒来的时候，床帐半开，窗纱外面，天微光，她枕在上官惊鸿臂里，他一动不动凝着她，不知道看了多久。

只要能够得到她，只要永远和她在一起，要他做魔也行。

他没有阻止。

情.欲却不能。

她没有问他她之前身上发生了什么事，现在想来，他似乎怒她施药，也喂了她药，但最终……他还是替她解了。

欲.望，可以控制。

只记得，她心想，拥有那样深锐眼睛的人绝不可能会恐惧什么。

翌日了。小蛮彻底清醒，一股绝望从心底缓缓涌上来，她和他做了那种事。

小蛮醒来的时候，脑里热热沉沉，只记得她似乎昏了过去，昏迷前，一双布满情.欲的暗瞳一闪而过深切的恐惧。

上官惊鸿似乎知道她在想些什么，轻声道：“没有，我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