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六章：简单，就是有点废老头

“要将本王扔掉，将本王换成她孙子的长辈？”

太妃哑火了。

当年的事，是母亲不对。

可，母亲也没换成，事情都过了那么多年了，怎么还揪着不放？

“夜儿，你不要揪着过去不放，当年你外祖母也是一时糊涂，母妃也没答应她，她也知道错了。”

“夜儿，这话是谁教给你的？”

“是谢莺眠对吗？”太妃怒道。

“好好的爷们儿教成这样，谢莺眠她好大的胆子。”太妃道，“夜儿你不要拦着，本宫今日一定要罚她！”

虞凌夜从来没觉得这么累过。

他与母妃无法沟通。

“实际上，你外祖母她对你很好的。”

虞凌夜嘲讽意味更浓：“母妃不如列举一下，方张氏是怎么对本王好的？”

太妃嘴唇动了半晌，什么话都没说出来。

也是这个时候，她才发现，

“没有人教我，我只是在阐述一个事实。”虞凌夜面无表情，“若母妃觉得我刻薄，也不必去找别人的原因，我只是遗传了您，遗传了方张氏，上梁不正下梁歪，仅此而已。”

“你！”太妃气得心口疼。

她指着虞凌夜：“你这个逆子！”

“口口声声方张氏，方张氏是你能叫的吗？她是你外祖母，是你的长辈。”

虞凌夜嗤笑：“长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