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7章

而牛波当着他的面说这些，他也没有任何的反应。

显然，这其中还有更深层次的因果在里面。

这是一种很矛盾的情况。

或许秩序与混乱之间的关系，远不像牛波说的这么简单。

毕竟这涉及到了规则的层次。

若是牛波都能搞明白其中的弯弯绕绕，那他也不至于被放逐到地狱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来了。

不过陆笑也不认为牛波说的就是错的。

成为秩序，就要失去情感，无条件为规则服务，维护规则的地位。

混乱生命则是一群倒反天罡的反贼，不仅要把规则拉下马来，还要骑在规则的头上拉屎。

一时之间，陆笑竟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从人类的角度来看，秩序生命仿佛才是那个反派。

这多少有点倒反天罡的意思了。

牛波的理解，大概率就是最粗浅的理解。

那么从牛波的情况来看，他显然还保留有自己的主意识，并没有成为规则的信徒，也就是秩序生命。

既然不是秩序生命，肯定就是混乱生命了。

可如果是这样，那牛波为什么说合作需要终止呢。

而且老菲斯作为‘死亡’的眷者，肯定是属于秩序生命的。

比如‘监察者’就是秩序生命，是隶属于‘时间’的。

他们会想尽办法清除掉扰乱时间的生命，以此来维护‘时间’的地位。

说起来，陆笑也勉强算得上是‘命运’的眷者。

严格来说，也算得上是个秩序生命。

可是由于人性的存在，使得他正朝着混乱生命的方向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