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贾环:宝玉不对劲!
忆昔于园中,他与姊妹们嬉闹游乐,吟诗作画,虽有女儿姿态,却不似如今这般。
莫非他心中有甚难解忧愁,亦或受了惊吓?”
迎春抬首,目中隐有忧色:“我前阵子听闻袭人提及,宝玉常往北城听那旗官唱戏。
那旗官原是忠顺亲王府之人,后被释出,于北城组了个戏班子。
袭人言宝玉每去听戏,皆向她支取二百两银子。
迎春闻之,轻浅一笑,略作踌躇,方悄声向贾环耳畔低语:“环哥儿,你可觉宝玉有些异样?”
贾环闻言,细细思量,微微颔首道:“诚然,我见宝二哥愈发文弱如女子,瞧我的眼神亦甚是怪异,仿若……仿若对我别有企图。”
迎春忙以手掩其口,嗔怪道:“休得胡言,你二人乃是兄弟,宝玉怎会存此等非分之念!”
贾环移开其手,肃然道:“怪便怪在此处,宝二哥往昔虽喜制胭脂,然皆为姊妹们而作。
现今却大不相同,他竟自个儿涂抹起来,往昔何曾有此情形?再者……”
耗费银钱也罢,每次归来都要携回一个她从未见过的汗巾子……”
迎春语至此处,难以再续,又念及宝玉素日诸般举止,愈发觉察可疑。
贾环轻咳一声,续道:“今日晌午我与平儿于怡红院小坐,遇着袭人。
袭人早经宝二哥收房,然观其神色,想来近两年二人似已无亲密之举。
宝二哥正值弱冠之年,血气方刚,怎可如此清心寡欲?实不合常理。”
迎春闻此直白言语,双颊羞得绯红,嗔怪道:“环哥儿,你怎可这般口无遮拦,此等闺阁之事,岂是你能随意谈论。”
言罢,微微垂首,似在思忖,俄顷又轻声道:“只是宝玉的行径,确有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