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蛊惑失败

“赵经理，我是编号1065。我有一个请求，能不能今晚和金主再做一次，然后结束掉我们之间的包-养关系？”

因为钱几乎都被纪行用来给纪希治病，他没有能力支付和天上人间签订毁约的巨额违约金，便想着赶紧和金主做完最后一次，早日划清界限，然后和顾凌寒坦白他被包养过的这一段。

如果顾凌寒不嫌弃自己的话，纪行以后都掏心掏肺对他；

如果嫌弃的话，纪行苦笑，那也能理解。

——毕竟从人模狗样的老师，到给钱就能干的鸭-子，反差太大，一个在读大学的好学生接受不了，也实属正常。

顾凌寒闭眼睡觉。

两个人都没再提这事。

第二天照常一起坐公交去了学校。

临分开时，纪行叫住了顾凌寒，道：“老师现在不能答应你，是我自己的原因，你不要多想，等我将我手头的事情解决好。”

顾凌寒面上笑的那叫一个温和：“纪老师，我没有多想，我去上课了，再见。”

“好，再见。”

纪行上完了一上午课，下午照例去医院陪纪希，看着纪希熟睡的模样，又想到深夜里，顾凌寒颇为蛊惑人心的那些话。

——纪老师，您会不会觉得孤单，尤其这种夜深人静的时候，会不会想找一个人陪自己？

——纪老师，我有时候也会感觉到很孤单。也会想要有人陪着我，想要有人喜欢我，关心我，和我一起说话，一起聊天，一起做喜欢做的事。

纪行出了医院走廊，拨打电话给天上人间的经理赵大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