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顾凌寒吻住了纪行红肿的眼。

顾凌寒脑海里还不断浮现着纪行在自己怀里哭肿眼的画面。

今天早晨，赵大洲给顾凌寒打了电话，很遗憾地告诉他，纪行拒绝了继续卖身给顾凌寒。

顾凌寒当时气恼地问：“你没告诉他价格可以随便提吗？”

赵大洲道：“编号1065的意思是，不是价钱的问题，他单纯不想再卖了。”

思绪收回，顾凌寒听见纪行问：“第15道题，有没有谁会做的？举手给大家说一下思路。”

赵大洲笑眯眯地看着纪行，道：“昨晚睡得可还好？”

“还好。”

赵大洲道：“金主很喜欢你，想继续和你维持这个关系，他昨晚应该和你也提过两句，你是对价格不满意？如果嫌便宜了，价格好商量，可以到一晚上50万这样，咱们国家一般的小明星陪睡一晚，大概也就这个价格了。你金主对你挺舍得花钱。”

“谢谢，我决定结束这样的日子，赵经理，感谢您这些时间的照顾。”

……

全班同学，有的忙将头压的很低，生怕纪行提问到自己；有的一副苦恼的样子，显然根本不会；还有的，一直就没听课。

整间教室，只有顾凌寒将手缓缓地举了起来。

周一高数课上。

纪行又是那个认真讲课的老师，讲着一道又一道难题。

除了以前上课时候，纪行遇到难题时候，喜欢提问顾凌寒，现在他几乎眼光刻意避过顾凌寒的方向，在躲着他。

顾凌寒坐在教室后面，目光却始终落在纪行带着眼镜的脸上。

不过也就周末两天而已，他的情绪这么快收拾好，可以正常讲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