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但任扬桐看穿了她的计策,只是扭个腰,就反过来将她人压制在床上。
“对你,真是一时半刻都不得松懈。”
他分不出是讥嘲还是赞美的语调,赖泛芋无暇细究,她绞尽脑汁想着该如何完美脱身。
就在她发愁得脸色苍白之际,任扬桐拿出钥匙,将手铐打开了。
赖泛芋迅速推开他,翻身下床,退到大门口方向,右手握着发疼的左腕,那儿已被手铐勒出一圏红痕。
【第五章
这该叫自掘坟墓,引狼入室,还是玩火自焚呀?
或者统统都对?
任扬桐的吻意外的不让她感到厌恶,亦不排斥,但这不代表她就欢喜被人毫无感情、纯粹肉欲上的轻薄,而且谁知道他会不会只是亲一亲而已,说不定还会有更深入的发展。
赖泛芋僵直着身子,感觉到他在唇上的啃咬,薄唇极度有耐心的含吮软唇,每一次的碰触,都像在勾引她张开嘴,将自己交出去。
她的神色充满戒备,圆眸直盯着任扬桐的一举一动,只要他有侵犯的意图,她立刻冲出大门高喊救命。
任扬桐曲腿坐在床上,瞧着她难得的恐惧,忍不住哈哈大笑。
在他一笑不可收拾的捧腹大笑中,赖泛芋明白了——他在整她!
她这么“认真”的严阵以待,暗暗发着抖,努力维持理智,找寻机会,看起来根本与傻子没两样。
她屏气凝神,默默在心底背诵九九乘法,免得一个不小心忘神了,连自己姓啥名啥都抛到九霄云外。
握着细腕的大掌松开,改捏上圆润的下巴,她见机不可失,犹如太空漫步般的轻缓移手到他的牛仔裤后口袋,想趁他“沉迷”的时候,偷偷将钥匙搞到手。
但她忘了,她都不入戏了,对手又怎么可能忘情呢。
她严密等待着时机,但他也同样凝神注意着她的举止,于是,当她秀气的指尖勾上他牛仔裤后口袋时,他忽然将她的双腿拉开,健硕的身躯强横霸道的挤进了双腿之间,她惊喘口气,再也顾不得钥匙了,恶狠狠地在他唇上咬了一口,双手按上宽肩,足后跟借力使力,将他人给扑倒。
后方的床铺离他们约有一公尺的距离,任扬桐上半身撞上床垫,加上赖泛芋的重量,杀伤力更大,就算床垫再柔软,他的腰肢仍是得受到重创——赖泛芋原本这么打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