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5.第655章 凡儿左胸上的铁证

“靠，你是人是鬼啊？”陈俊杰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护着水水又后退了两步。

正在这时，一阵微风吹过，一股腐尸般的恶臭从肖振天的身上扩散开来，在空气中弥漫。

“呵呵，小友莫要惊慌，老夫感激你对肖家的所做的一切，对你没有恶意。”肖振天笑着说道。他一张口，满嘴的如墨般的黑牙，又着实把陈俊杰等人狠狠恶心了一把。

陈俊杰用询问的眼神看向身旁的水水。她却泪流满面的泣声问道：“师傅，才几天时间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发生了什么事？”

这时，土安澜大呼小叫着拖着土雄泽往陈俊杰他们这边靠过来。

聚仙台。土雄泽像条死狗似的躺在平台之上，而他身旁坐着一位身穿带斗篷黑袍的老者。

陈俊杰带着水水和土安澜两位公主登上聚仙台时，老者正背对着他们。土安澜一见土雄泽，就哭喊着扑了过去。

水水表情复杂，双眸蓄泪的看着老者，颤声带着哭腔问道：“为什么？”

“肖振天？”陈俊杰以笑非笑的盯着老者的背影。虽然早已断定此人就是肖振天，但是他还是想从对方口中得到证实。在问话的同时，他还用神识查探对方的修为和身体情况。

这一探这下，陈俊杰不由的倒吸一口冷气。黑袍老者的比他想象中要强大很多倍，绝对不亚于李若水给他的强大感觉。

“天人五衰，天地都不能幸免，人神岂能逃衰老的命运。”肖振天凄绝一笑，微眯上双眼似在回想什么。

“你也到了天人五衰的境地？”陈俊杰震惊地问。看到肖振天此时的样子，他不由的联想到姬。难道姬也到了天人五衰的境地？

陈俊杰不由的对肖振天和姬生起一丝怜悯之心。

肖振天无力的点点头，“早在很久以前，老夫就感觉到身体已出现衰老迹象。”

“小友，你很聪明。”黑袍老者，也就是肖振天的声音极为沙哑和苍老。

单单声音，就让陈俊杰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那声音根本就不像是人类发出来的，像是无数只甲虫摩擦出来的“沙沙”声。

肖振天说着缓缓转过身来，陈俊杰忍不住惊呼出一个“靠”字。他还下意识的向后连退了好几步。水水也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好几步，若不是陈俊杰扶了她一把极有可能当场跌倒。

已然扑到土雄泽身旁蹲下的土安澜“啊”的一声惊呼，直接跌坐到地上，脸色惨白双唇颤抖双眸中满是惊恐之色。

只见肖振天的脸苍老如同千年老树皮一般，一层层褶皱绝对能容得下苍蝇藏身。斗篷帽沿下乱蓬蓬如乱麻般的头发都已打结成球。一双眼无神也就算了，黑眼球只有米粒般大小，给人的第一感觉那绝对不是类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