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嗯，有问题吗？”见她又盯着照片猛瞧。
简茴然猛地一惊，才想坐起身，竟被人给双手撑在上方困住了。
那人果然是方森，只见他倦累地看她，而后瞥了眼皮夹，“你发现了？”
他以为她迟钝到永远都不会发现。
“为什么？”她轻问。
“什么为什么？”
是方森拍的吗？
边看她边往后倒去，整个人躺在床上，将皮夹举在上方，继续瞪着。
而后她才想起，那时的方森喜欢的人是她？
是她！
天啊？为什么会这样？
“这张照片是哪时拍的？”
方森想了下，俯下身在她唇上索个吻，而后一个翻身，将她抱在胸前，“你来我家第一天。”
“呃？”第一天？
“芷若跟你搭公车时，我刚好路过。”
“你用手机拍的？”
可是那时他对自己并不特别好，除了冷淡，就是凶她，有时还会捉弄她……
那这么说，芷若没说错，方森很早就喜欢她了，而沈海韵也是因为这张照片而吵着分手？
多久了？七年了，方森收着这张照片竟然有七年了。
“你在看什么？”
咦？怎么好像听见方森的声音，不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