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一股沉重的炙热猝不及防地袭进她的体内。桑貂儿惊喘地咬牙接受,慢慢去适应这种没有前奏的激情旋律。
饼后——
“不。”桑貂儿一听,脸色由红转白,她急切地爬到他身上,就差没有环住他胸膛不放。
“走开。”言隐逸的俊脸倏地一沉,连声音也哑了。
懊死的女人,她知道自己正坐在他哪个部位上磨蹭吗?
“就一天而已,我只是想把结婚证书给某个人看过就好。而且你尽管放心,我连离婚协议书也一并写好了,绝不会对你个人或言氏造成任何的困扰。”桑貂儿根本顾不得两人此刻暧昧的姿势,她只是想在他还没有对她展开具体行动以前,尽快跟他解释清楚。
“我说,走开。”他喉头一紧,脸上益加阴恻而危险。
苞她结婚?哼,她是嫌自己的命太长吗?
言隐逸现下就有种把桑貂儿给活生生掐死的冲动。
“我、我知道这个要求有点过分,但是我”她别无他法可想,而且时间紧迫,她实在等不及让他爱上她。
“你确定这种要求才算有点而已吗?”他犀利的毒爪,已伸向她摧折可断的颈子。
“你先听我解释,再决定要不要杀我好不好?”桑貂儿愁苦着脸,艰困地请求。
“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刚刚说的话给听进去?”也许桑貂儿一时急慌了,以致她突生熊心豹子胆,失控地大声吼他。
这一吼完,她就感觉到自己的后半生已转为黑白。
“对、对不起,我不应该对你大声的,可是我真的很害怕你会拒绝我,所、所以,对不起、对不起”坐在他腿上的桑貂儿,已失去行动能力,在频频向他道歉的同时,她的视线根本不敢去触及他一身彰显于外的冷冽气息。
她的吼叫,的确是个重大的错误,就算她已经说了近百遍的歉语,也无法弥补这项严重的过失。
下一瞬间,她整个世界为之颠倒。
“在你提出这种可笑至极的要求时,你就应该有领死的准备。”他阴恻地瞪视她,扼住她脖子的五指蓦地收紧。
他讨厌婚姻的束缚,更厌恶被人主宰婚姻,倘若到时真要找个女人来生下自己的继承者,也必须由他来控制。
“咳咳咳你听我说,我们的婚姻关系只要维持一天就好”由于呼吸受制,桑貂儿的脸霎时犹如一颗熟透的樱桃。
早知先前激烈的交欢没有耗损他一点点的体力,她就不必费心又费力地同他打拼,落得她现在连说个话都十分吃力,更遑论还得拜托他与她合演一场戏。
看着她脸红脖子粗的可怜样,言隐逸在暗暗咒骂数声后,还是收回手。“出去。”最后一刻,他仍是选择饶她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