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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问我?有人将你告了,说你诱拐人口,讹诈金银!”
“原告何在,实是冤枉!”叶思心里咯登一下,大声喊道。
“某便是原告!”只见差役后又走出一人,正是方才那郑郎君!
“哦?郑郎君,你……你……如何是你?”叶思其实隐约猜测到了一点,但当事实真出现在他面前时,他还是觉得难以接受,他自觉与这位郑郎君算是交谈甚欢,为何他却转头就翻了脸,还将他告了?
“你收了某的金银,却不将人交与某,好在某出村不久便遇着来自县城的钟吏员,若非如此,某岂不要吃你一个大亏!”
就是。若是凭着响儿的关系,咱们结识了荥阳郑氏中有力人士,再回汴州做生意,便能重拾人脉了。”
“当真不愧是荥阳郑氏的人物,出手便如此豪绰,竟然不见一枚铜子,全是金银。你瞧那金银成色,啧啧,在汴州时都少见,分明是朝廷钦赐的……”
他二人等了好半日,也不见叶畅回来,两人的话题便又回到了那姓郑的身上,他们正嘀咕着,便听得外头突然喧哗,紧接着,一群差役气势汹汹地上门来,其中还夹带着一个神情异样的族长叶淡。
“这……这是怎么回事?”叶思慌忙迎来,便看到叶权已经被五花大绑起来。
“思侄,你究竟是……究竟是怎么回事?”叶淡如今接替了刘逢寅的位置,已经成了里正,他咳了一声,神情甚为复杂:“为何有人将你告了,说你……说你讹诈?”
“我不是将响儿的身契已经与你了么?”叶思道。
“响儿身契是与我了,其余人等呢?”
“什么其余人等?”
“便是你家中其余僮仆!”那郑郎君一副气急模样:“我原只是想要响儿一人的,你拼命说家中僮仆众多,正要遣散,我便付了金银,你却要赖账,只与我一人的身契,而且便这一人,也只有身契未见人影!”
“讹诈?此话从何说起?”叶思惶然道。
“今日下乡催粮,不曾想竟然遇到这样一桩案子。”
只见差役两边闪出,一名吏员走了出来,叶淡向那吏员拱手:“钟吏员!”
这钟吏员正是叶畅的熟人,钟纬钟化文,他横着眼看着叶思:“汝案发了,随我去县城走一趟吧!”
“啊呀,吏员何出此语,某犯何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