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他皮笑肉不笑的道:“封少爷是个大好人,他说你们毁约,他也不向你们求偿二百万两,拿个半数就好。”
为了家中的生意,印残月虽被羞辱得双颊泛红,依然不肯放弃。
仆役嫌烦,乾脆将门摔上,印残月再次叩门,仆役相应不理,他不断的叩门,惹得仆役破口大骂。
“你这男人比女人还不要脸面!妓女至少还懂得去抱别的男人大腿,你这娘娘腔,却死赖著我家少爷……半夜急著来这儿都是大男人住的地方作啥?欠男人操你吗?”
他说得既恶毒又下流,令印残月羞愤不已,他不敢再敲门,连忙赶路回家。
自眼眶落下几滴清泪,他第一次觉得自己如此下贱,连封家的仆役都可以辱骂他。
夜晚的风似水沁凉,印残月每走向封天炬的别馆一步,他的脚步就慢了一点。
那一日傍晚,他曾那么欢喜、那么追不及待地想去别馆找封天炬。在小厅里,他解下他的衣物,双手爱抚著他的身体,不断的挑逗他,他粗嗄的嗓音充满情欲,让他现在回想起来,仍能感觉到身体的悸颤。
那时他是那么心甘情愿的献出一切,只求封天炬能多怜惜他一些,他对他浓烈的爱,难道封天炬一点也没有感受到吗?终于走到了别馆门前,他敲了门,出来的仆役连看都不看他一眼。
他低声道:“我要找你家少爷。”
“我家少爷不想见你。”
但他的辱骂却说中了事实,他的确渴望著封天炬能再次紧紧地抱住他,知道自己有这样的渴望,让印残月更加悲伤难堪。
自己毕竟还是忘不了他,还是深深的爱著他。
印残月返家后没说出被辱骂的事,可印山居彷若早已知道结果,迳自愁著脸道:“我们都先去睡吧。”
早上天刚亮,家里就来了一个獐头鼠目的中年人,他来就是想谈封天炬与印家契约的事。
印山居将契约摊开,那个中年人显然早已牢记契约的内容。
“我是印残月,不是印山居,他一定会见我的。”
仆役将他从头到脚打量一遍后,不客气的道:“你是聋子听不懂吗?我家少爷说他不想见你,不过也不是不想,是他没空!他说你们又没有多重要,他作啥你们想见他时就得见你们。”
印残月握紧拳头。“他一定会见我的,我是印残月,劳烦你通报一声。”
“你很烦耶!真不要脸,少爷说过了,印大少爷跟印二少爷一样,都不准进门,你到底要赖在这里多久?”
“劳烦你通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