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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楚晓海道，“我在后面跟着。”
“虽尸骨不留，但英灵长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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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墓道深处的一声惨叫惊动无数人。
简单。”
白僵点点头，没有再问，转身往回走，走了一半，她惊觉不对，又回头道：“谁的墓碑？”
“呃……”绿僵的脸色顿时绿上加绿。
白僵眼神一凝。
“细节不重要。”
潜行的楚晓海和孙飞扬身体都是一震。
孙飞扬道：“前面是什么玩意儿？”他回头看了看。他和楚晓海还没走远，三拨人的距离都没拉开，电筒光源处，张放、孙文雄等人俱在，中间两个身影是楚焰和司马诚恳。
四家的人都在，是谁惨遭毒手？
楚晓海道：“也许真的有同行在前面。”
孙飞扬歪头想了想，道：“我一个人去前头瞧瞧。”
“未来的每一天，我都会在很不重要的细节上找你的麻烦。”
绿僵老实交代：“紫僵的。不用白不用。”
“……”
“让他发挥余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