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章
她哪里顾得上应他。一次次的重抽,让她在痛楚极限边缘上四处游走,她身子往后躲闪,试图逃离皮板的魔爪。但行刑地就这么宽,主人跟前的一小块地,她哪里躲得开?
“噢噢”痛楚和兴奋像一对孪生姐妹,相邀而至。她忍不住呻吟,她分不清是因为疼,还是因为兴奋。
“让你呻吟,让你呻吟!?”儿主恼起来。下手更重。%&,你也配。她听出儿主的潜台词。羞辱难当,极不情愿的从喉咙里吐出几声不像样的犬吠,内心快要被折磨的崩溃了。
他终于歇手。放下皮板子,松开紫葡萄上的小凶器。
“来。”他轻声道,上身稍稍地往前倾,伸出双手,接他的小可怜入他的怀。
他忍不住,低下头来,边抚边吻。
“噢”她忍不住呻吟。她希翼唇停留的时间更久一些,她甚至主动将身子往前倾,以便能更大面积的触到他的身子。邪恶的小主,他怎可能轻易地满足她呢。
他重拾刑具。
“啪。”声音不大,甚至有些闷。
“噢”她疼得脸变了形。她满以为继续享受之前力度的抽打,那是在她的承受范围内。她想不出这疼痛从何而来,然而痛感真真切切,先前的可爱任性,全都走了样。
她眼前禽着泪花,身体的疼楚还未消退,心理还沉浸在前一轮受虐的委屈当中。
之前的抽打让她有点吃不消。本来她完全可以死顶着不出声,她对疼的耐受力不是挺强的么,那么,做一次检验,也未尚不可。她心里还打着一个小算盘,耐受的同时,可以一并检验儿主的观察力。他总不能把她打残。
然而,随着力度的增加,她渐渐的招架不住,她眉紧,咬紧牙关,心里将儿主狠狠的恨上十遍。慢慢地,委屈像一股生烟,悄悄在心里往上窜。像火烧生柴,她可以发出安全信号的,但她一时任性,也许是根本忘记了,故愈来愈大,愈来愈浓,熏得眼泪掉下来。
他觉查着有点儿不对劲。说好的安全信号呢?他很快读懂她脸上的痛楚表情和肢体动作。我的小可怜,这怎么可以。
“你以为你是什么?%&。”
“嗯,是不是?”他用粗语辱她。之前他曾表达过他的偏好,问,可是喜欢?
她是不喜欢,但也不反感。这给了他极大的信心。他仍有赢的机会。他细探深究,知道粗语并未给她身体带来预期的羞辱效果。她已练习就一身的抗秽功底,将粗言秽语可以转换成她所喜欢的词澡。她一眼看穿对方。这个这女人。他内心激更强的征服欲望。
她当时并不知晓他的决心。她的包容,更多来源于对自然界生物多样性的认识,得益于大洋彼洋一个叫金赛的人,那个让美国人认为比希特勒更坏的美国人。他是怎么说的?没有一只昆虫的结构是完全相同的。
是的,动物界如此,人亦如此。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谁不是这样呢?因此这一次,她没有故意在他跟她之间,挖一道鸿沟。她的包容成就了这一次的现实接触。眼下他因虐而愈加兴奋的身体,骂起她来,有些语无伦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