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是仙女。”
“是好心的巫婆才对吧？”
“巫婆还有好心的吗？那人家干嘛还喊她巫婆？”
两个人当她不存在似的热烈讨论了起来。
苏弄影冷眼旁观，直至忍无可忍了才敲敲桌子。
“眼睛和鼻子还可以，嘴巴就不够美了。”
“她肯笑一笑的话会好些。”
“就是啊，面无表情的，看起来像要吵架似的。”
“气氛有点僵，你说是不是？”
“随该拍正面的，弄影面对镜头的话多少会挤出点笑容吧？”
“我还没死呢。”她寒着脸说。
两个学姊看了看她，然后互看了对方一眼。
“你好象不怎么开心。”之后古湘凝这么说。
“学姊用的形容词还稍嫌含蓄了点。”她指着报纸问：“这是怎么回事？”
“那可难说，她很不喜欢照相的。”
“这倒也是。”
“你瞧，郎才女貌不是吗？报社为什么不用彩色照片呢？”
“而且你看这标题，居然用了“灰姑娘”这种字眼，挺有创意的。”
“不过弄影一点也不像灰姑娘，她根本不可能为了参加舞会去拜托巫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