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不要——”季雪梅拔尖喊着:“你不能这样对我,你已经有瓶静了,你放开我!”
“你到现下才要假扮圣女吗?会不会太迟了?”他吃吃地笑着,突地将她的身子扳转过来,让她趴伏在桌面上。
他眯起眼睇着她雪白的背脊,长指不由自主地来回轻抚,激起她一阵诡异的寒栗。
“你既然能把身子给我爹,再给我又有何妨?倘若你要我好好地对待瓶静,你最好是乖乖听话,否则,我没有办法给你一个确切的决定。说不准,我的脾性一发,她便会首当其冲地被丢到后院!”
多么不愿意妒忌一个丫头,但是她的所作所为,却让他发了狂地妒火中烧。
她羞红了脸,一双清眸的眼仍直视着他。“我告诉你,我永远不会是你的,你走!”
他太过分了,怎么可以为了把瓶静自她的身边带走而娶了她?简直是荒唐透顶!
“你永远不会是我的?”不知是酒的催化,抑或是面对着他最为倾心恋慕的人儿,只见他放声大笑,如刀凿似的结实胸膛压迫着她。“只要我现下要了你,你便是我的了。”
她不会懂他要的到底是什么,只因她是如此地冰冷,如此地拒人于千里之外。照理说,倘若不是因为过分意识到她的存在,倘若不是因为无法承受失去她的痛苦,他不会如此费尽心机地算计她,更没兴趣抢夺他人的女人。为了她,他可以破例那么做,只要能够得到她,他不惜失去一切。
“你疯了。”
任何一个可以占据她心灵的人,都令他厌恶不已,然而亦可以成为利器,只要他使用得当。
“你……”他竟是如此蛮横不讲理的人!
等不及听到她的回答,观仁偲解开了腰间的束缚,暴戾地占有她所有的知觉,狂獗地封锁她所有心思;他要她在他的身下时,只能想着他,只能看着他,不能有任何的杂念。
阵阵诡谲的酥麻感受如海浪般袭上她的胸口,是一股抹不开的浓烈激情,是一阵甩不掉的战栗不安。
季雪梅酸软着身子,没有半点力气可推开他,只能任由他对她于取予求。
“我是疯了,但是疯了又如何?”
然而她面对的是一副宛若铜墙铁壁般的身躯,遂她只能微悸地任由狂獗的火焰烧烫她的脸。
他的接触益发狂烈,她的轻悸便益发迷乱。在她正悸动不已时,她突地想起裘瓶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