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咦?什么时候开始,有女人可以轻易地影响他的心情了?怪了……他得好好地想一想、坐下来努力想想,到底是那里弄错了?
第六章
耕尉和若若在冷战,是的!冷战!有多冷?就是冷气团没来、冷气机没开,但靠近他们三尺的人,都会不由自主地打寒颤。
若若成天绷著脸,以往爱笑的眼睛、不饶人的嘴巴,现在全无精打采地往下垂,以前包包里那瓶怕心律不齐的备用心脏药,如今变成了胃药,一天要照三餐服刚。对这种的情况若若也很苦恼啊!
这种药是不能多吃的,从小她就知道,所以才养成了不掉泪、笑口常开、凡事不强求的开郎性格。
望著若若往外跑的背影,耕尉有股追上前去的冲动,但他硬生生地压下来了。
不行!那丫头精怪得很,这一追出去,他铁定会被她剥皮去骨,吃得死死的,连一根骨头,也舍不得吐出来还给他。
第—次和她吵架,耕尉占了上风,可是他连一点快感都没有,有的只是担心……
该死的,她的脸干嘛做出那种窒息相?该死的,她跑那么快不怕摔倒?该死的,她可不可以不要看起来那么可怜、可不可以不要看起来那么悲情,可不可以不要像连续剧里的苦旦角色?
他的心越抽越用力、越跳越狂猛,他宁可她凶巴巴的和他吵架,也个要她带著委屈离去……她干嘛……
哪里知道,一个贺耕尉就能轻易地剥除掉,她护在心脏外的椰子壳,强势地长驱直入,把那颗本就营养不良的脆弱心脏,翻搅出一阵阵心疼,由著它不由自主地收缩压迫,整得她成天都是头晕目眩的缺氧状态,一张小圆脸成了瘦骨嶙岣的老巫婆。
耕尉则是脾气暴躁、随时随地拿著两把利刃眼光,别处找人麻烦,把一群倒楣员工,刺得体无完肤,仿佛得罪他的不是若若,而是全世界。
照例,若若站在耕尉身侧,把一天的行程报告过後转身要走。
“等等!”他小声制止她的脚步,她就不能稳稳的一步一脚印,偏要走得轻飘飘的,像七月半的女鬼,风—吹就会吹回地狱去吗?
跃身,他不要再坐在这里生闷气,一个箭步,他冲入秘书室,竟发现若若不在位置上。
“林小姐,若若呢?”他问那个差点儿被取代的“原秘书”。
“不知道,她说她不行了,拿著包包就跑回家,什么部没交代。”看著盛怒的贺耕尉,她面对帅哥老板的结巴症自动痊愈。
跟他闹罢工?这个若若胆子越来越大了,这回他不把她的薪水大扣特扣,扣到她心脏麻痹才有鬼!尖控地捶了一下桌面,他回头拿了衣服学若若旷职。
为什么?因为没心情工作!为什么心情不佳?因为那个笨若若!为什么一个笨若若会让他心情不佳?因为她不听话、不乖巧、不扮演他的开心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