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正杰无心工作,因为风义提起采梅时,他无法按捺下去,赶忙问:“采梅在哪?你一定知道,快告诉我!”他性急的揪着风义的领口。
风义悠哉的吹一声口哨,“人是你气走的,没道理向我要人。
“别跟我嘻嘻哈哈的!她人到底在哪里?”正杰大吼道。
风义扯开他揪着自己领口不放的手,笑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却苦了我。
正杰冷不防察觉到风义的话中话,再打量那存谜的箱子,难道……
良心被狗啃了。好!等我自由就放十条狗来咬你。
景纯跺脚在风义耳际低语:“发生什么事?他火药味那么重。”
“干妈,你说什么?”风义恍恍惚惚的。
她白了他一眼,要命!两个儿子没事长那般高干嘛?说个话挺辛苦的,她惯用平常的手法,伸手拧着风义的耳朵,拉开喉咙大声开日道:“最近到底有什么事你不告诉我?你不是告诉我今天可以见到我媳妇的吗?人呢?”
“干妈你别拧我的耳朵,会疼的,我身上已经很多伤了,你就别再给我多留一个。”
风义诡笑,对一头雾水的干妈催促说:“干妈,我们好久不见了,我们出去吃饭聚聚。
他对景纯做个大拥抱,边推着走。
“我不饿啦!”她很干脆的回答,同风义半推半挤的。
“有关你媳妇的事,听不听?”
经他一说,她后知后觉,瞧!那张俊脸像是被人狠打后的红肿,手背还有齿痕呢!心疼的道:“是谁出手这么重,你还坚持什么和平,自个儿不被打死就已经谢天谢地啦!”
风义眼底充满泪光——装出来的。瞪着那箱子,嘟着嘴道:“是你未来媳妇把找打成这样的。”
他很盼望搏取她的同情,但……
“打的好!”她拍案叫绝,霎时怜惜都消失了。
“最毒妇人心。”风义喃喃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