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宜久留
“你咬我一口。”弄玉道。
一定就要哭了
我爱了一个不会说爱我不爱哭的你了
什么承诺什么花落
你没在乎过
弄玉很惊奇地看着他,她没听过他这首歌,是新歌吗?
秦穆公本是震怒,但如此一看,不由得怒火也渐渐消退了。他们两个,真的是天造的一对,地造的一双,两个人死到临头,旁边的火炉已经熊熊烧了起来,挣不出来就是死。但两个人窃窃私语,并没有任何惊慌或者恐怖的神色,弄玉俏脸红晕,萧史似笑非笑,却隐隐约约有一种暧昧的情韵,微微妙妙地弥漫开来,并非暴戾,而是绝美。
只见萧史环住弄玉的腰,看着她的眼睛,轻轻地唱
我会一直记得,你要我唱歌
爱并非很难得只要没有人哭了
为什么计算太多计较太多计量得太多
萧史只是眼睛笑着看她,低低柔柔地唱,那歌本来很轻飘。幽幽悠悠的尾声,像香炉里的游丝,静静、静静地游转,徘徊不去。
秦周公和一干婢女侍卫瞪大了眼睛,他们从来没有听过这样的歌,不是阳春白雪的尖嗓子,也不是乡间俗夫的山歌,而是这样飘忽,这样低柔,这样动情的歌!萧史的嗓子非常好,那歌虽然唱得很轻,但声音很清晰,隐隐的磁性,在殿里听得清清楚楚。那歌词如此简单,每个人也都听得清清楚楚。他唱。每个人的心情就随他的歌起伏,心随着节奏跳,怔怔地忘记了这是国君在行刑,每个人的眼睛就看萧史。
他又在卖弄風騒i弄玉对萧史的轻力开始有些“免疫”了,边听边睁大眼睛看他们,心里一半是好笑,一半是得意,只听“铮”的一声,那条骷髅头链子断了。
“哇”弄玉抬起头看萧史“真的断了,你唱歌,真是天籁之音?”她笑了,笑得非常开心。
萧史捞起身上那条自己断掉的链子,耸耸肩“不是吧,我想,只是这条链子是很容易共振的吧。我唱歌故意唱一首低一点声音、频率慢一点的歌;它这么精巧,不过是几个牙齿轻轻咬在一起的,虽然材料很好扯它不断;但其实这么轻轻一震,牙齿对牙齿的地方错开了,就掉下来了。其实如果不唱歌,有耐心去一点一点晃啊、抖啊,或者有耐心去错开牙齿缺口,很容易就解开了。只不过用声音共振,这么震震震,比较坑邙已。”他用力拉了拉那条绳子“至于这条绳子,我就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做成的,干什么要用血来弄断它?这么恐怖?”
什么你是我的我是你的
承诺了却不负责
爱有人说难得因为太多苦涩
为什么错爱太多份信太多错误得太多
什么叶子黄了花也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