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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他的声音充满了难过。

“不是说了与你无关吗？别胡思乱想了！只要你好好地陪在我的身边，我就不会那么难受了！”

失去明千素，他的心也好疼，可至少他的身边还有凡雪。

凡雪改趴在他的怀里，听着他的话，点了点头。

“往后我都会陪着你的，只要你不嫌弃我，我就不走！”

这世上再无白虎明千素，可是白虎明千素却已经活在了他的心里。

魂飞魄散！那么好好的明千素，眨眼间就消失了……

凡雪眼里带着恐惧，而后目光找回焦点，带着担忧朝着沉默的白镜岚望去，他摇了摇头。

“不是阿岚害他的，是我的错，如果……如果我没有与你在一起，明公子喜欢的是，而你，不会讨厌他对不对，如果没有我，你们一定可以在一起的！”

是他害明千素的，都是他的错。

他爱上白镜岚了！

很爱很爱的那一种。

与他经历过生死，才知道此时还能够相守一起，是多么地难能可贵！

“我永远都不会有嫌弃你的那一日。”

此生有他相伴，这辈子也算是圆满了，他真别无所求。

“与你无关！感情本就勉强不来，我爱你，心里就再也容不下他人，或许说，我与千素确实有缘分，如果在四千多年前千素没有离开，而是一直陪在我的身边陪伴我长大，或许我爱上的会是千素。

只是后来他为了修行离开了我，再见面的时候，我的心里已经有你了，而他……我便一直当他当做救我一命的恩人，当成手足一般。不论千素做了什么事情，我相信他都是为我好！”

总之一句话，他欠明千素的太多了，这些却都是倾尽他一生也还不完的债。

这么说，还是他的错，如果他没有出现，没有与白镜岚一同出聚神府寻找上古应龙，这一切就不会发生了吧。

至少明千素他不会发这样的毒誓，至少他不会魂飞魄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