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她好不容易站稳了脚步,怒视那人。“你神经病啊!莫名其妙乱打人?”
陶竟优一时间被那噙著泪水的怒颜震慑住,他知道她刚才在演讲厅为了那对重逢的恋人而激动落泪,但是没想到她的泪光竟是那样晶莹剔透,撼人心湖。
“你白痴啊?我有打人吗?”陶竟优回神,开始对她不客气地叫嚣著。
“你抓我”古耘抚著手臂,麻辣的痛感还迟迟不退。
“抓就抓,你干嘛说打?”
除了言彻外,父亲对遗嘱上的每个人都动用了这个“前提”没有这个前提,谁也拿不到他留下的任何东西。
就算拿得到,也是等父亲过世十五年后!
案亲究竟是狠还是老谋深算,陶竟优没有结论,但他父亲确实异想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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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讲台上经过重重波折而相逢的恋人,古耘知道,路悠找回了她的真爱,幸福已在他们的拥吻中降临。
“只不过是一时口误而已,你干嘛那么凶?”古耘嘟著嘴,说错话也没那么严重吧!
“对你这种女人,客气什么?”
我这种女人“我怎样?”古耘实在一头雾水。
她敢打赌自己完全不认识这个男人,他用一副墨镜遮去最重要的眼神,浑身罩著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和傲气。只要站在他周围就会感到浑身一阵寒意,世界变色,由晴转阴。
陶竟优墨镜后的利眼瞪了她好一会儿,才百般不愿的拿出一封信。“这是我父亲临终前给你的信。”
迸耘热泪盈眶,深深为著朋友的爱情满心感动,她奋力的拍著手,传达她盈盈的祝福。
她鼓掌鼓得忘情,忽然之间被一只强而有力的大掌抓住臂膀往外拖去。
迸耘反抗无效,她根本不认识前头那个戴墨镜的男人,他为什么要这么粗暴的拉扯她?
“喂!你是不是认错人了?”她尖著嗓子叫,脸上的热泪还在。
那个人对她不理不答,直到将她拖至停车处才用力甩开她的手臂,这一甩,把纤瘦的古耘甩得七荤八素,差点跌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