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骆允儿硬著头皮开口道:“不瞒你说,家中的总管和下人们趁著我爹不在京城的这段时间内,把家中值钱的财物都带走了,现在咱们家可以说是只剩下空壳一个,没有什么钱财”
殷拓凡闻言环顾四周,果然桌上、墙上都空无一物,没有任何的摆饰。
骆允儿一听,心底不禁涌上无限懊悔。
都怪她!
她当初真不应该同意继续赶路的!若是她更坚持一点,硬是要停下来先治好爹的病再启程,爹现在也不会病得那么重了。
“那我爹他现在”
“倘若当初有妥善医治,他早已经痊愈了,但现在他必须花更长的时间才能复原,不过幸好这病并不凶险,只是需要长时间的调养和休息。”
当殷拓凡随著骆允儿来到骆家时,骆守义已经睡著了,由于长途路程的劳累再加上生病的虚弱,让他睡得很沈。
殷拓凡没有将骆守义吵醒,他走到床边,静静地为骆守义把脉,而骆允儿则在一旁关心地等待结果。
看着殷拓凡替爹把脉时那一脸认真专注的神情,骆允儿再度相信他绝对不是个生性淡漠孤僻的人。
倘若他真的那般冷漠寡情,怎么可能会有如此专注真诚的神情?她真是不懂,有什么理由会让他刻意冷漠的伪装,将自己隔绝起来?
眼看殷拓凡已把完脉,看起来对爹的病情已了然于心,骆允儿暂时撇开了对他的好奇,关心地询问结果。
得知爹的病并不会有大碍,骆允儿不禁松了一口气,但是听了殷拓凡的话之后,另一个问题不禁浮上心头
现在家中所有值钱的东西早已被总管和那些不肖的下人们给带走了,她哪来的钱可以支付爹治病的费用呢?
倘若依照殷拓凡所言,爹需要长时间的调养,只怕必须花费不少银两,而她一时半刻要去哪儿筹这笔钱呢?他们在京城并没有其他的亲戚可以求助呀!到底该怎么办才好?
骆允儿实在想不出什么好法子,只好说道:“那个殷大哥,有件事情我想跟你打商量”
“什么事?”
“我爹的情况怎么样?”
“他已经病了一阵子,对吧?”
“是啊!”骆允儿点点头。
算算日子,打从爹一开始染病到现在,也有将近半个月之久了。
“拖得太久了,因为没有及时医治,他现在才会病得不轻。”殷拓凡的语气透著一丝责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