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邦
"看不出来吗?"
我摇摇头。
我向她道歉,眼睛却没闲着。我断定她受过良好的教育。她看上去并不十分衰老,只是动作很迟缓。她五十岁或者更大。我没问她是谁,因为她也没问我。我已经习惯同身份不明的人打交道。
她坐在墙角的一把摇椅上。椅子下面用东西顶上,所以坐起来很稳,不摇不晃。我在她对面的单人床上坐了下来。床单不太干净而且很!日。
"昨天去卡子,你怎么没去?"我不想给她准备的时间。
"我病了。"
"你总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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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大陷讲,来的人都得掉进去。我这么一想就为自己担心。我下一步该怎么办呢?
"塔格——"
"桑多——"
没有回音。我没有喊舅舅昂佩,我才不在乎轮椅呢!
"说不好,有时候病,有时候不。"
"你妈妈好吗?"她问。
"她死了。"
"死了?这不可能。她还很年轻啊。"
"噢,你是问后来这个妈。你是谁?"
我不会趁机跟你卖关于,我马上就告诉你我都干了什么。除了我住的房间以外,还有五个房间。我最先去的是吃饭的那个房间,没人。壁橱我也看了,只有几件样式很老的衣服。接着我又去了舅舅的房间。
我在那儿发现了另一个爱情场景。昂佩舅舅真是有福气,他总是活在爱情场景之中。有一缕午后的残阳洒落在窗前的椅子上。窗台上放着一本雪莱诗选。椅子旁依偎着一把吉他。窗帷轻拢和桌上的鲜花配成好看的色调。花朵有些枯萎了。四壁的书柜很整洁,我想塔洛一定常来打扫它们。我看见一张单人床安在书柜的下面。我没允许自己长时间地沉迷其中,我刚有一点心动,就被我的左手打个耳光。我退出那个爱情场景,发誓再也不进来。
还有两个房间锁着。
在西面拐角上的那个房间的门虚掩着。我没敲门就进去了。它的主人提醒我说:
"一个年轻人,就这样闯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