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好吧，大娘，我跟您实话实说吧，我是刚才进去的那个男人的妻子。"
老人们听了她的话不由地啊出了声音，其中的三个老太太互相看看，仿佛是在交换什么看法，然后她们又一同看着眼前的陌生女人，对她充满了同情。
"我原来想那两个人就不是正当的，人家谁搞对象不都是同进同出。"其中的一个老太太说，"他们俩好像从来没一起来过。"
"谁说的，一起来过一次，那天你没出来，没看见。"另一个反驳她说。
"他们在这儿住多久了？"她问。
"我还要在这儿等一个人，车钱我多付你，请帮个忙。"
司机从后视镜里看一眼女乘客，没说话，把发动机关上了。
这时，另一辆出租车在刚才的大门口停下了。娄红从车里走出来，也进了大门。
"够吗？"她交给司机二十块钱。
"够了。"司机接过钱发动了车子。
"没多久，几个月。"
"你不知道你男人外面有别的女人了？"另一个老太太插嘴问。
"知道得不多。"
"你和你男人吵架了？"
她走进大门，最先看到了坐在院子当中的那几个老人。
"老人家，你们好，我想打听点事情。"她语气和缓地说。
老人们都警惕地看着她，谁也没有说话。
"刚才上去的那个男的，他住几楼啊？"她问，"我知道他跟后来上去的那个女的是一块儿的。"
"你是谁？"掌握耿林、娄红情况最多的那个老太太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