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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好的地方也不如文景的身边。

这是他的决定，为爱坚持。

转身离开，打开门的时候，文司令抓过烟灰缸摔在地上。

“蔡盟！为了文景你什么都不要了，文景是我儿子，他跟你有什么关系？

你为了他这种事情都干得出来，转业？妈的你想清楚了？你说转业就转业？退伍报告提前三个月递交，身为国家秘密人员，你收到审核的时间更长，你以为扣掉领章帽徽你就自由了？放你娘的屁！把这些东西收起来，我当做今天你耍混蛋的事情没发生过，不然老子关你禁闭，关你一个月！老子不批，就扣着你，我看你敢走一步试试看，你要私自离开军队，那就是逃兵，叛国罪，你上军事法庭枪毙了，你知不知道？没脑子你？”

文司令真没发现蔡盟这么倔强，叹口气劝他，希望这个孩子听进去，别毁了前途，警告记大过，到时候提干都是问题，他会是最优秀的指挥官，留在身边提拔，他前途很好。

蔡盟转身看着司令。

“查找文景下落的问题，我还会继续，一天得不到他的消息，我是不会停止的，至于，身为军人，受到种种限制，那我只好对不起身上这身军装了。”

蔡盟扣掉自己的领章帽徽，放在桌子上。

文司令没想到他会这么做，吃惊地看着他，蔡盟一脸的平静。

文司令气的浑身哆嗦，认识蔡盟这么多年，这孩子一直都很有分寸，今天干出这种事情，文司令火冒三丈。

“枪毙我也不在乎，我就要知道文景在哪。”

蔡盟也拔高了声音，他就这么一个要求，就要知道文景的下落，脑神经绷着，从宋柯那里得不到消息，文司令知道也不告诉他，再好的脾气也忍不住，再别说他早就心急，四处没有结果，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跟着司令一起吼出来。

“他是我儿子，他跟你没关系！”

蔡盟哼了一声。

“我转业，不需要安排我的去向，我现在就离开军队，抱歉，司令，我对不起您的栽培了。”

敬了最后一个军礼，蔡盟眼神坚毅果断，这是他的选择，前途重要，可跟文景比起来，这都不算什么，他什么都不要，只要文景。

一直以来都是他在退缩，耽误了那么多年，枉费文景的痴恋，那么，现在，为了文景，他走出去，踏出最重要的一步，为了文景什么都可以豁出去，包括这条命，包括前途。

他要跟文景在一起，出国也好，离开军队也好，去哪都无所谓，只要文景在，那就由他。

文景说过，你在哪，我在哪。现在变成了文景在哪，他必须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