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她俩沉默了一会儿，解语一直陪着笑，心中有许多疑团，可是朱女士不说，她也不会问。
“别告诉子斡，我俩见过面。”
“为什么？”
“他痛恨我。”
“没有这样的事，必定是误会，他不恨任何人。”
她勇敢地抬起头来，微笑，“你就是我媳妇？”
解语但笑不语。
“太好了，我真为子斡高兴。”
“我有许多缺点。”
朱女士握着她的手，“子斡有你做伴，当不愁寂寞。”
朱女士抬起头来，牵一牵嘴角，像是笑，可是更像在饮泣，她说：“他受伤乃因我。”
解语张大了嘴。
她的震惊非笔墨所能形容。
过了相当长一段时间，解语不置信地，用极低的声音问。
“他从一个健康的年轻人，变得面目全非，是因为你的原故？”
“这些年来，子斡一定想念你。”
朱女士又低下头。
隔一会说：“我在报上读到你们订婚消息，故前来相认，没把你吓一跳吧？”
“我胆子极大。”
朱女士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