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庭风挣扎着问：“涤涤──”
“别担心，一会儿我去打点她上学。”
庭风松口气。
“真的爱女儿呢，还是注意身体的好，不然，怎么照顾她上大学呢。”
庭风不语。
诺芹不出声。
“有志者事竟成。”
“谢谢你。”
“忠言逆耳。”
“我是衷心感激，今晚多得你。”
“病得像蓬头鬼了，未老先衰。”
庭风这才说：“真要戒酒戒药了。”
诺芹过去握住姐姐的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庭风呆半晌，轻轻答：“三十岁了，有点感触。”
他吁出一口气，“家里有个男丁总好些。”
“是，现在我才知道，姐妹俩有多么孤苦。”
“来，把你的身世告诉我。”
“现在，可真有大把时间了。”
第二天清早，诺芹去看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