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节 尘埃落定
甚至出现一日不战便流言四起的局面。
秦浩明心里一紧,杨嗣昌这话讲得没错,历史上孙传庭、洪承畴可不正被大明朝廷催战,才一死一降吗?
“该战则战,该守则守,战场形势瞬间万变,缘何可以墨守成规,听京城毫无阵仗经验的酸儒大放厥词?
若要指手画脚也行,请他们来军同战之
看看他们有没有此等豪情,若真敢来,微臣这条命便和他一起同生共死又何妨?”
杨嗣昌气苦,被秦浩明挤兑得不能言。
他本就是坚定的主和派,曾连续上疏阐述议和主张,坦率表明自己的“体国”之心。
言语深切透辟,文情深挚感人,但却不敢也不能公开说他主和,概因大明没有和谈的土壤。
他的许多奏疏大多是密奏给崇祯皇帝。
甚至当主战派攻击他“主抚”是订“城下之盟”,大唱出战高调时,他竟不敢针锋相对予以驳斥。
秦浩明不管三七二十一,立马在崇祯和杨嗣昌面前阐述自己的意见,他这是权当背书。
把自己的性命交到别人的手里,叫他听从这些酸儒的意见,秦浩明自问根本做不到。
曹尼玛,朝廷上的衮衮诸公一个个别的本事没有,相互构陷、污蔑、捕风捉影的事情个个都是老手。
反而违心地加以否认说:“从无抚说,毋以长安蜚语陷人”。
“就怕卢建斗战又不能胜,让局势更加糜烂。若是朝堂酸儒日日催战,又该如何?”
杨嗣昌仰头长叹,心中苦闷至极。
自己的见解不被人所认可,在这种议和即“误国”的叫嚷声中,更是形成“逼战”的气氛。
不论形势如何险恶,不论几条战线,均得出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