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啊”这是什么声音?韦不群狐疑地拢眉静听着,声音就在耳边,可他身旁罩着浓雾,教他张眼也瞧不出端倪张眼?不是的吧,他的眼怎么好似闭上了?怎么会张不开?
韦不群发狠地张开眼,忽地发觉有几缕光线洒落,将整个房里映得明亮,至少好过刚才眼前一片的浓雾。
他定睛一瞧,直觉这房里的摆设自己熟悉极了不是他的房,观之的房,前几天他才住饼对了,他昨夜同观之喝得不醉不归,将他扛回房里,然后
调回眼,韦不群不由得一愣,眨了眨眼,惊觉他近在眼前,贴得相当的近,他的长睫都刷到他颊上了,而他的唇正贴在他的
快要惊叫出口之际,他快手捂住嘴,硬是将快要喊出的尖叫声吞回,震得心头狂颤不已。
一团浓雾,教韦不群伸手不见五指。
然而鼻息之间却闻见了迷人的酒香究竟是什么酒?光是这样嗅闻着,他也猜不出种类,只觉得香得他骨子里头的酒虫啃得他骨头发痒。
在哪里?在哪里?
他循着香气往前走,尽痹拼不见路,压根儿不知道前头是崖是径,他还是毫不胆怯地往前走,分毫不差地站在一壶酒面前。
真是有酒!见着有酒,韦不群二话不说地拿起狂饮,末了,还不舍地舔着壶口。
方才那不是壶口,而是观之的唇!
韦不群在心底暗自鬼叫,不敢相信自己干下这荒唐事,却又怕吓醒了身旁的人儿;更可怕的是,他的手还教观之给枕着。
不会吧?他是在发梦吧这不会是真的?
他明明是在作梦,为何张开眼却变成这情形?这感觉,好似他是个下流的采花大盗,假借醉酒对他非礼非礼个头啊!臂之是个男人啊,就算他要轻薄人,也该要找个标致的姑娘家,千寻万找也不该挑上自己的兄弟!
他一定还在作梦,只要他闭上眼,再张开眼,所有的一切都会不一样
怎么只有这么一丁点?
不够啊怎能在勾起他的贪念之后,却只给他一点点的酒?连让他塞牙酚诩不够。
呜呜他好渴啊!韦不群在心里哀号着,突然感觉壶口化软。
咦?这是什么?
这酒壶怎会这么软?软得就像是嫩豆腐般,又像是嗯,一时之间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只觉得这壶口极为软嫩,教他忍不住地咬上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