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请不要震惊，虽然你不晓得，但我已经爱你很久，在我懂得爱情之前，我就深深爱上你。

好几次，我想对你说明，却又怕被你拒绝……你知道的，女孩子多少有矜持……我不晓得这份矜持会让自己得到或失去，我只是很高兴，可以在你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望着你，不管怎样，能看着你，就是幸福甜蜜……”

吞口水，灵涓准备一整夜的话，临到头，还是说得七零八落，原来，表白这回事，做再多准备都不够。

灵涓抬眉，对痤的陌生男孩笑看她，伸出手，握住桌面上，灵涓那双局促不安的手：“你可以早一点告诉我的，有这么漂亮的女孩喜欢我，我受宠若惊。”

摇头，她把手缩回来，他只是她的实习对象。“谢谢你听我说话。”

唯一惨白脸的人是灵涓，六月新娘，嘉茵要当六月新娘，小哥要当六月新郎……好热闹的夏季，好热闹的婚礼，从此她再不能像现在毫无顾忌，说黏人就黏人。

吸鼻子，好奇怪，分明是几百年前就知道的事情，怎么说明了还是挑人心？

她知道啊，知道小哥配才女，知道他们的关系很早之前就开始进行，也知道婚姻必然，可……她还是好想哭。

然这场合，她不能哭、只能笑，她笑得像朵盛开玫瑰，可指甲掐进肉里，刺深陷。

离开位置，她走向前，抱抱嘉茵说恭喜，在没人注意时，悄悄离开餐厅，她需要独处，独自缝补自己的心情。

起身，离开位置，灵涓走到叔秧身边，坐下，话未出口，先泪流满面。

真笨，她的性感被糟蹋了，亏她花那么多时间打扮，哭成这样，哪里谈得上诱惑？

叔秧没说话、没发问，虽然他有满心疑问。她被二哥欺负了吗？或者她听说二哥的风流，知道嫁给他，迟早要伤心？

沉默，递出面纸，叔秧猜测她的心。

※※※、

走进85度，灵涓看见叔秧已在角落处坐定。是她约叔秧出来的，她说有重要事情，请他务必赴约，即使，她用了夸张语气，仍然不确定叔秧会不会来，直到看见他的身影，她才松下一口气。

走到餐桌前，她用力坐下去，拉开笑容，她的笑容既紧绷又刻意。

“我穿这样……你觉得好看吗？我换了好几套，才决定穿上它，我想……它很性感，也许我可以用来诱惑你……唉，我说到哪里去了，真是的，对不起。

其实我真正想说的是——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