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声
梅蕊不躲不闪,笑盈盈地说:“没错,你失信在先,不能怪我。”
陆秀廷在她噘起的嘴上亲了一下。“大窑历险后,是你我的爹爹坚持你应该先回家去调理的,我能不放你走吗?”
“可是你不该不告诉我你摔下窑底时受了伤,也不该不守一月之约,什么话都不说就让我爹爹把我带回家去,还两个月不来看我!”想起这两个月的思念,她眼眶红了。
陆秀廷明白她的气恼,怜爱地抱紧她。“我那时也不知道自己受了内伤,何况那是我们历险归来的第二天,所有的事都还来不及想,我们的爹爹就来了,在那种情形下,我还能留住你吗?”
“可是你不该连信都不写一封!”梅蕊还是不原谅他。
这次梅蕊没有为难他,顺从地跟着他进了门。
见她温顺地跟随在身后,陆秀廷安心了,喜孜孜地引导着她进了大厅,站立在神位和双亲身前。
一堆贺喜颂词后,司仪高声呼喊着,指引着新人拜堂,新郎新娘也规规矩矩地根据他的唱词一拜天地,二拜高堂。
可是就在夫妻对拜时,梅蕊又刁难新郎了。
身为新郎倌,今天的陆秀廷戴了一顶簇新的六合一统帽,当他转身与梅蕊相对俯身行礼时,梅蕊不知用了什么办法,竟让她头上高耸的凤冠顶落了他的帽子。
“就因为这样,你才写那封信给我,说三个月内不娶你,你就不嫁了?”
“没错,我就是那样想的!”
“所以我也没错,我就是为了不违逆你的意思,我一直在赶时间,为了在三个月内娶到你啊!”陆秀廷顺从她的意愿,俯身亲吻她的唇角、鼻尖,同时不忘为自己辩白。“这两个月里,我虽然没去看你,没给你写信,可我每日都在想你,一直在按照你的心思做事喔!”
梅蕊噘着嘴,做出不相信的样子。
幸好他反应快,当帽子险些落下时急忙伸手按住,确保它继续安全地留在脑袋上,否则拜堂时落帽,那就糗大了!
此后,无论是送入洞房,揭红盖头,还是喝交杯酒时,陆秀廷都不敢再放松,一直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她,生怕她又出什么怪招让他当众难堪。而他也很好奇,当自己如此坐立不安时,她却如无事人儿般娴静地按照礼俗,中规中矩地行事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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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怀着焦虑不安又兴奋难耐的心情,一对新人终于熬过最喧闹的时刻,当洞房内只剩下他俩独处时,陆秀廷一把将她抱住。“你三番两次作弄我,是故意报复我,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