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姜明讶异地瞪着她。

过了好一会儿，他叹口气。

她咬着唇不说话，接着默默地从牛仔裤门袋中拿出照片，缓缓递到他眼前。

“对不起，下次绝对不会发生这种事了。”她的声音低低哑哑的，听不出任何情绪。

他低头看了一下，眼尖地认出两张照片中的人物，是同样的一组人。

“妳为什么会挑这两张？”

他没有伸手接过照片，只是盯着她的眼问。

她嘿嘿笑着，一点儿也没有心虚的模样。

“妳为什么要拿那两张照片？”

“我看到照片里的男生很帅，一时失去理智，忍不住就拿掉，偷偷藏起来了。”她娇羞不已地捂着脸。

“只是这样？”他不太相信，因为哈娜说她偷照片的时候好象在哭。

“是啊！我有收集帅哥照片的嗜好，如果大叔你再英俊潇洒一点儿，我也会成为你的崇拜者，偷你的照片的！”她表情夸张地说。

她抬头看他，再看看照片，似乎在犹豫着要不要开口解释。

接着，她闭上眼，有些困难地回答。

“照片里面……有我的朋友。”

“是妳的朋友请妳来拿回照片的？”

“不是，他已经死了……拍完照后去登山，就一去不回了……”她的手开始微微发抖，彷佛照片沉重得令她无法负荷。

姜明没有笑，只是很严肃地看着她。

“偷东西的行为不好。”

杜艾翡低下头去。

“我知道，我只是一时冲动……”

“不告而取，是很严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