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一思及此,练后登时怨气冲天!
经过连日来的赶路,马车在行过一条官道後,弯进另一条私人道路,最後抵达了一座巨大城堡的大门前。“璧王别业”四个大字的牌匾雄伟矗立著,宣告这是上官家族的产业之一。
“璧玉别业?这座城堡是你的产业?”眼见为凭,练后终於明白为什麽用银两打不动上官界的心了。
在大门口已有两排约具四十名仆役—列队恭迎主子大驾光临。
“有什麽好诧异的,爷还有很多事情是你所不知晓的呢!”净儿好不容易可以从小魔女身上讨些便宜,损得可乐呢!
一字一句清晰冷冽,却是故意的欺蹒住真相。
仍保有天真性格的练后,背後有个深不可测的南宫魁,不到最后关头绝不能掀开底牌。
练后顿时垮下小脸,恨恨地拧著毛巾,悻悻然地不再说一个字。
第四章
恨呀、恨呀、恨死了,十七年来从来没人胆敢这样欺侮她。
“呵呵,是不是妻妾成群这档子事啊?”练后反将一军,美眸斜瞟上官界,她馀愠未消哪!
净儿恼道:“你思想真是龊龊——”
“他没妻没妾吗?”她截话再问,奇怪,一股舒服的感觉忽地袭上了身,心情大好了许多。
上官界根本就是把她当成鼠儿戏耍,气死她了!
练后纵使满腹委屈却也有一事不解。
从前只要有人胆敢犯上,她便恼怒得想杀人,即使饶过,至少也会给对方一顿教训,唯独对上官界,她都已经被欺负到颜面尽失了,却仍然未动过杀他的念头,最最了不起的反抗不过是无言抗议。
离开春日客栈,上官界领带两人一路南下,在这十天的路途上,除了赶路以外,练后安安分分当个小婢女,平日就侍候主子的日常生活起居或与净儿齐当书憧伴在主子身边磨墨、递纸的,另外呢,就是偷觑他练习法术,或者偷学一些从未听闻过的法术咒语,也不知道上官界是否浑然未觉她偶尔的鬼祟,至今仍未被他逮到过。
不过还有另一种可能性——就是上官界压根儿不想理睬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