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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知道，你还想……说什么？”

“我也不是从前那个我了。”

瞿苒苒放佛一颤，可浓密的睫毛依旧低低地掩着，拒绝看他。

关昊忍不住心痛，双拳收紧又松开，来回好几次终于鼓起勇气握住她的肩膀，抬起她的下颔，强迫她直视他温柔的双眸。

“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将婚期选择在十一月三十号那天？”关昊低嗄问出。

停下了抡拳的动作，嘴里依旧还有喃喃的抗拒声，却已经带着几许疲惫，“放开我……”

关昊在瞿苒苒停下挣扎动作后，低低吐出，“怎么不打了？”

瞿苒苒没有回答。

“心疼了吗？”

瞿苒苒慢慢没有了任何声音。

“我不想知道。”

“你必须只想，因为那一天我在期待的不是我和乔丝的婚礼，而是期待着老天能给我一个让我放下仇恨，不顾一切跟你在一起的理由。”

瞿苒苒闻言，身子倏地一颤，满心震动，却一句话也吐不出口。

“那一天，我……”

“算了，关昊，别说了，我不想听……”瞿苒苒终于退后跟关昊拉开距离，低垂着眼帘，哽咽吐出，“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再信了……我们之间，不会有可能了。”瞿苒苒一直后退，直抵上身后的车。

关昊亲过瞿苒苒的发丝，直到她安静在他怀里的时候，他这才慢慢地松开她。“看着我。”

瞿苒苒没有立即跟他拉开距离，似乎已经累了，静立在原地，摇头。

“我要你看看我现在的样子。”关昊沙哑地说，凝定她悲伤的脸庞上蕴含浓浓惆怅，“给我一个弥补你的机会。”

“不可能了……”瞿苒苒别开头，“我曾经信过你，不顾一切的想要跟你在一起，可是你残忍地破碎了我的梦，也让我知道了什么叫自欺欺人……现在的我，再也做不到像以前那样看着你……”

瞿苒苒黯然的言语犹如皮鞭，狠狠抽击着关昊。他闭了闭眼，“我知道，苒苒，是我改变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