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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秦少宇道，“家师先前经常提起真人。”
“一定没什么好话。”老者一脸嫌恶。
秦少宇一笑，倒也没反驳。
“他这辈子也就比我多收了个好徒弟而已。”老者不屑。
“真人――”
慢慢来。”
沈千凌脸爆红。
居然被听到了真是不应该！
“啾！”小凤凰亲热扑到老者怀里。
“养得不错。”真人揉了揉它的呆毛，“快长成了一个球。”
“真什么人！”老者打断他，“叫我师父！”
秦少宇：……
“怎么，不愿意？”老者胡子一翘。
“自然不是，但秦某已――”
“谁说我要收你做徒弟了？”老者伸手一指道，“我收他！”
毛球亢奋无比，用脑袋使劲蹭他。
“未曾远迎，晚辈失礼了。”秦少宇推门出来，恭恭敬敬行礼。
老者上下打量了他一下，“倒是比你师父顺眼许多，毒怎么样了？”
“有了紫凤血，已经好的七七八八。”秦少宇道，“多谢真人。”
“你知道我是谁？”老者抬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