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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改否？”

“不能。注意用词。”

温故低头想了想，想到一个从电视里学来的时髦词：“虚伪的民主。”

白须大仙无视他的不满，继续道：“你小时候住在山里，父亲会功夫，但有家暴倾向。九岁那年，你娘跟个卖货郎跑了。你爹酗酒，你被揍得厉害，功夫就是那时候越练越好的。十六岁那年，你打败你爹从家里跑出来，在镇上找了个看场子的工作，干了一年，得罪当地大哥，跑来龙城投靠小时候的好兄弟赵森。”

“又姓赵？”

温故思考三秒道：“温知新。”

“你对仲世煌说过自己的名字吗？”

“……说过。”

“温故而知新。你怕他猜不中你的身份吗？”

温故想了想道：“那叫顾温。”

“你是赵家村人，那一片儿大多姓赵。仔细听，莫打岔！”白须大仙继续编故事，“你兄弟就在前面这片工地干活，但前几天工地出事，赵森殉职。你与工头闹翻，一个人搬了出来，正要找工作。”

温故没想到他竟然编了个这样详细的背景：“不会露出马脚吗？”

白须大仙道：“我既然说与你知，自然不怕穿帮，你且将这些记住，有派上用场的时候。”

温故叹气道：“可惜我不太熟悉，现代社会，找工作恐怕不……不太容易。”

“顾温滚？”

“……”温故想起仲世煌对自己说的第一个字，可不就是“滚”？

白须大仙掏出一张身份证给他，“赵树青，赵家村人，生于1994年4月27日。”

温故看着身份证上自己的画像皱眉：“为何姓赵？”他想起赵铭。

“赵钱孙李……所以姓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