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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祁明明在对着白昊说，话语中的刀子却一把一把地飞向旁边。这回换成那周同学一家的表情精彩绝伦了。

“他们先堵我。”白昊说。

白祁略一挑眉：“哦，原来如此。”

对方的父亲立即说：“黄老师，你也看见了，我们儿子一直很乖，要不是受了欺负，不可能无缘无故打架的！他头都磕肿了，还不知道有没有后遗症……”

这对家长显然平日没少跟班主任走动，黄老师也对他们颇为客气，轻描淡写地说：“下次受欺负应该向老师反映，不要想着自己报复。周同学虽然成绩不大好，但他一直很努力，之前也没有违纪过……”

“他违纪你装作没看见罢了。”白昊愤恨地说。

“你是白昊的……”

“兄长。”白祁的目光从几人身上掠过，最后停在白昊身上，“怎么回事？”

白昊

“兄长。”白祁的目光从几人身上掠过，最后停在白昊身上，“怎么回事？”

黄老师立即说：“上一节课间这两位同学在走廊上打了起来――”

“你闭嘴。”白祁说着又低头咳了几声，黄老师眼中泛起了母性的光辉。

白祁咳完了，续道：“你难道不是死胖子？”

……

黄老师张着嘴，以为自己听错了。白昊脸上一阵红一阵青。

“被人戳穿了事实你不承认不接受，还打架报复，闯了祸就找家长来帮腔壮势，你还是男人吗？”

白祁轻咳两声，看了黄老师一眼，她噤声了。

“怎么回事？”白祁又问了一遍。

白昊撇了撇嘴，开口说：“他找了一帮人堵住我，说我是肥猪、死胖子……”

“你弟弟见面就骂我们儿子是弱智，这次还把他脑袋往墙上磕！”那位母亲尖声道，说着又凑去查看那男生的额头，似乎对他的智商十分担忧。

白祁目不旁视：“是他们先堵你，还是你先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