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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当已经倾向认命的秦丽曼,在看到听到曾经自己手下败将的白敏,风光无限开始新生活的时候,那种浓烈的对比那种强烈的落差让她的不甘的心毅然的复活了。凭什么她能过得那么好,而她曾经的娇女却要落得如此下场。
离开,重新开始的念头如疯草一般在的秦丽曼的脑子里成长。终于在一次清晨因女儿啼哭的问题秦丽曼和陆圻大打了一架后,趁着陆家一家人外出,秦丽曼翻箱倒柜的搜刮了所有的财物,就连陆圻为了借贷取钱方便而特意买来的小保险柜都被秦丽曼用电锯锯开,里面那近三十万的现金全部被拿走。
中午陆母从别家串门回来,还没开门就听到了孙女嗷嗷的哭喊声,叫骂着上了搂,还没进到卧室就被眼前的景象给吓了一跳,房间里没有一处是完整的,屋子里能摔的能打的,全成了碎片,能撕的能剪的却全成了破布。
陆母两眼一番大喊:“有贼啊——”
当年十月中,白敏挺着微微凸出的肚子和蒋成仁的妻子逛街,在途径一广场的时候,忽然从街边的路口窜出一男一女。女的披头散发的揪着男的衣服大骂,大概意思就是这男的骗光了女的钱,现在女的想要他还钱男的不认账。争吵和扭打很快的吸引了一帮帮的路人,白敏怕被人误撞,拉着蒋成仁的妻子就要离开,刚抬头就听得那男子爆喝一声反骂了回去。白敏其余的没有听清楚,倒是那个秦丽曼三个字却听得明明白白。
沈博超趁机伸手搂住她的腰,低头在她嘴巴上轻啄了一下:“我这么乖,等回去后是不是该给我奖励了。”
白敏靠着沈博超的胸,手调皮的在他的下巴胡茬处轻轻的摩擦:“行啊,明天准许你不用买早餐了。”
沈博超一阵郁闷,张嘴对着白敏的手指轻咬了几下:“我说的是别的奖励。”
白敏轻呼一声缩回手,眼神闪躲了一下道:“你难道不知道有些事情只需要做而不需要问……啊……”白敏惊呼一声整个人被搂进沈博超的怀里,双唇立马被狠狠的吻住:“唔……车……车…唔……”
宽大的马路上,车在几个歪斜后猛地开进了附近的林荫道,几分钟后黑色车体在树荫的掩盖下有规律的摇晃了起来。
蒋成仁妻子看着已经走出圈子还转头凝视着人群的白敏不解的问道:“你认识?”
来年二月末村里陆家,秦丽曼围着围裙,挽着马尾,素着脸拿着拖把拖地,旁边一摇床里躺着刚满白天的女儿。
此时电视机里正好放完了购物广告,一则喜气洋洋的新闻抓住了秦丽曼的视线。新闻里播报着几天后美峰公司两高官的婚礼筹备细节,画面里白敏妆容精致,衣服名贵,尤其脸上那洋溢的幸福笑容,深深的刺痛了秦丽曼的心。
至从年前那场商业犯罪的官司后,陆圻卖了房子赔了钱,解散了公司后就回到了村里老家。虽然当时的陆圻和前几年的风光没有办法想比,但是剩下那几十万的资金让他在村里还是算个有钱人。
按理说秦丽曼的日子也不会太难过,但是有时候人的命运就是如此,你倒霉的时候,一系列的衰运都会走向你。一心想要孙子一心想要儿子的陆家两老和陆圻,在得知秦丽曼生了个女儿的时候,连月子都没让她坐。秦丽曼的母亲看不过去,说要接女儿回家坐月子。陆圻说接回去行,但是别想着再回来。
秦丽曼当时听了气的从床上下来和陆圻大吵一番,最终却被陆圻毫不怜惜的暴打了一顿,口口声声骂她扫把星。要是以前的秦丽曼早怒气冲冲的离开了,但是现在的她却选择了留下。人都是奇怪的生物,尤其女人,没结婚的时候能自己把自己养活的有滋有味,可一旦结婚长期和社会脱离后就变得胆怯懦弱,好像离开了这个家自己就不能生存般,这种缺乏安全的感觉,会让她们本能的选择呆在熟悉的地方,而最直接的借口便是我为了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