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9、爹的决定是对是错?
小刘子就从停放棺木的小内厅走了出去,瞳孔收缩不吭不备地直视着左昭冰冷地眼瞳,厉声道:“太子的一番心意作为臣子的不能拒绝,但是王爷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将棺木掀开。”
“他在前厅。”
前厅?小刘子在前厅做什么?我将腰带袭上就往前厅走去之时,在唐府陷入一阵哭声中,门外却传来有条有序的脚步声,就好像有谁在搞列兵队一样,那声音把我给被吓了一跳,急忙转过身去,瞧见左昭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外。
而且,他竟然还带着他的黑甲铁骑,像一阵龙卷风从门外瞬间就刮了进来的同时,我瞧见他身后还跟着一名宫里的御医以及几名大臣,这不禁使我想起一部电视里面的台词:天上的风向变了,地上的草木也跟着折腰,这就是生存之道。
左昭一面走一面说道,那话好像不是对我说,而是大厅里的爹,“听说唐家二公子不幸染上恶疾突然病逝?这人死如灯灭,还望丞相节哀。不过,方才太子闻言此事特别忧心,最近边境出现大量疾疫游民,所以太子特让本王带杨大人来瞧瞧二公子的恶疾会不会是患染了瘟疫,若是那就得赶快将尸首处理,以免使其国民人心恐慌!”
左昭的话语行为之猖獗,使我忍不住强行插入开口道:“王爷,活着的人想要宁静之所,死了的人要入土寻求另一个安身之所,子逾才病逝不到一天,你就前来扰乱他的灵堂,就不怕遭到天谴?凡事都该有个度!”
左昭如刀锋般锐利的目光凝定在我的身上,片刻才移开,似不打算回答我的话语,唇角绽放出一抹极冷的笑意与我擦肩而过步入了大厅。
我侧过身,咬住嘴唇盯着他的背影,祈祷爹能有办法能拦下他,不然会穿帮的而后悔当时在玉溪林怎么就没能一簪子捅死他呢?而深深地发现原来懦弱是人类与生俱来的东西,所以那个时候我也害怕。
“我看就不必了,子逾因患恶疾面无全非,只怕会吓到各位,而老夫已准备等大师们念完经就将他的尸首焚烧,以免殃及无辜。”爹杉杉有礼地道,疑似不愿与左昭硬碰。
左昭挑眉,似笑非笑地道:“太子的一番美意,丞相又何须拒绝呢?望丞相能为锦城的百姓以及整个唐府的人着想,以免患染了瘟疫最终就只有死路一条。”
“是啊,丞相你又何必在这个节骨眼上固执以见呢?太子也是一番好意啊……”前来吊念的各个大臣也七嘴八舌地朝我爹开炮,使我爹脸上微微一变有点绷不住了,铁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