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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小言和莫森对视一眼，然后转头看向警察同志。

“确定。”严小言万分肯定地点头。按照从前军师做过的实验，和对实验的分析，有百分之六十的可能，她进入二阶后，红外摄像就对她无效了，只是做实验的时候她已经是五阶了，军师大人也只是提出了猜想而已。话说她那天是什么时候突破的来着？严小言努力回想。

“你确定不是你和莫森一起杀害了邓政吗？”警察重复耳机中的问题。

“确定。”严小言面无表情地点头。

德维特皱着眉，看着屏幕，然后顿了一下，对着对讲机说：“让人把莫森也带来，一起问。”

“把莫森先生请来。”警察同志连忙叫人将在外面等候的莫森带了进来。

我们还发现不了这个。”对于严小言的睁眼说瞎话，警察冷哼了一下，调出了红外监控，只见严小言的身影并未消失，至少红外线还能察觉到她，而她在这个时刻，明明在上一个视频中已经消失了，身影在红外摄像中却并未消失。

见严小言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视屏，警察冷哼一声，关掉了视频。

“超自然现象！”严小言转过头来，依旧不改供词。

“那为什么你消失后，依旧能被红外摄像拍到？”警察不依不挠

“我发现危险，隐身了。”严小言认真地答道。

严小言又看了眼桌上的盘子，有莫森在，可以多拿一些了。

莫森在严小言的旁边坐下，又是警察同志的例行问话，这才进入正题。

“我问的问题，你们要同时回答，毫不犹豫地回答出来。首先，你们什么关系？”

“朋友。”

“同学。”

听到严小言的狡辩，警察同志差点维持不住板着的脸，面上都扭曲了。

德维特却忍不住噗嗤一下笑了出来，他招了招手，胖胖的局长就立刻弯下腰来：“大人，您有什么吩咐吗？”

德维特看着屏幕中严小言面无表情的样子，吩咐刀：“按照我说的问。”

局长连忙应声，朝着对讲机里吩咐了下去。

“哦？你确定不是你隐身之后，折回去杀害了邓政吗？”听到耳机中局长的吩咐，严小言对面的警察同志摆正了脸色，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