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第三章 宫女培训（6）

张若水脑袋嗡地一声！果然，这是个心机绝对深的人，竟想抓住那件事要挟自己！绝不能让她轻易得逞，想到这，说道：“想必姐姐也不愿别人知道此事，更何况还牵连着掌膳夫人。”

“我现在自身难保，顾不得牵连谁，总之你得了空下午把笔记给我送过来！”凌水水一口干了剩下的半碗粥，“谢谢你送的饭，要想还能继续送饭，咱俩必须都得是活人，活人，懂吗？我还能张口吃饭，你还能喘气送饭！”

凌水水眼看着张若水脸色突然煞白，眼神也因恐惧而呆滞，不禁心中狂笑：小样，治不了你我就不是兽医！

凌水水抱着笔记“头悬梁锥刺股”地背了一下午，直到头晕目眩胃里冒酸水才罢休，看着窗外的黄昏，心想当年自己要是用这态度学习还不考北大去！还是妈妈没有嬷嬷狠！

这时兰莺推门进来，手里端了只碗，奔桌子走过来，见了上面的笔记，放下碗，翻了翻，戏谑道：“没看出张若水还是个有心的，我只让送饭，竟连笔记也送来了。”

凌水水一口馒头一口粥，夹了根咸菜嘎子嘎子地嚼，说她不是村妇都没人信。张若水再次皱了皱眉，等凌水水说话。

凌水水吃了个五分饱，才开口：“你识字吗？”

“识字。”

“识很多字吗？”

“很多。”张若水一时摸不着头脑，心想这都哪跟哪？

恰巧张若水端了晚餐进来，闻听此言，尴尬地站在门口，进退不得。

“你参加过宫里的考试吗？”

“参加过。”

凌水水的眼睛亮起来“那一定有笔记，快借我看看，如若明天嬷嬷来了我还不会，说不定这脸都得毁了容！”

“为什么认定我有笔记？就是有也不一定愿意借与你！”张若水感觉很憋闷，难道自己长的好欺负？求人家的事还这么理所当然理直气壮！

凌水水有些惊诧地把目光从粥碗挪到张若水脸上，停止咀嚼，笑了笑，咽了嘴里的食物，很无辜的样子：“我们不是拥有共同的秘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