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赤砂之蝎I－昏迷

『玖玥，如果你所说的「救」，单单指得是延续生命的话，那我就承认我在救他。』若残的声调又恢复为以往的漠然，分毫不见一丝的起伏。

与此同时，若残发出了，可以说是淋漓尽致的畅快笑声。

“哈…哈哈…………”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这也是玖玥第一次听到若残发出这种笑声，不是以往那种接近消失的浅笑，也不是那种带着自嘲意味的冷笑，而是一种，充斥着要将某种情绪通通倾泄出来的癫狂。

有着「人」的灵魂还不够吗？玖玥咀嚼着若残这句话，希望能品尝其中所隐藏的情感。

『……………所以，这就是你救他的原因？不对，那些砾之国的忍者不也是人吗？可是你却没有救他们。』玖玥并不是为那些砾之国的忍者抱不平，只是单纯想了解若残的动机。

这时，玖玥才注意若残的手，不知从何句对话开始，就宛若失控一般，不断地轻轻颤抖着。

这对于以完全控制为基本要求的若残来说，是非常罕见的现象。

『怎么了？』察觉到若残的异状，玖玥忍不住开口询问道。

玖玥第一次看到如此失态的若残，赫然发现自己竟然连一句「不要再笑了。」都说不出口。

是的，九尾妖狐害怕了，面对若残如此极端的情绪波动，玖玥感觉难以言喻的心理压力，但是，他不知道自己所害怕的，到底是什么。

而当若残的笑声渐渐止歇之际，玖玥察觉出若残的某种情感也随之被若残再次深深地埋藏到心底的最底端。

这，真的是若残吗？还是，这才是真的若残？玖玥突然质疑起以往对若残的认知。

若残以沉默回应着玖玥没有说出口的疑问，不过，这股诡异的无声却没有维持太久。

『不，没什么，只是，玖玥是那样认为的吗？我………救………他？』若残口中所夹带着的兴味，令玖玥的心绪感到一丝颤动。

『不是吗？』

『不……是……吗？是吗。』这个刻意放慢的话语，却给了玖玥一种猛烈的冲击。

若残的口中发出了听似毫无逻辑的低语，同时停止了手中查克拉的输送，默默地站起身来，右手放在心口，而左手却放到了自己的额前，掌上冒出狰狞的青筋，可以对若残的内心略窥一二。

若残的左手随着时间的流逝也慢慢地往下，也间接地盖住了若残脸上所有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