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花鸟使
“算是他逼吗?是外柔内刚者吗?”
赵篆坐在椅子上将方才屋先生所讲的话一字一句记下,疑惑开口。
若当真如同屋先生所言,那柳白岂不是落了下乘?
屋先生抬了抬眼皮,淡淡道:“柳白这个人,算他逼为臣,也算自逼为王。”
赵篆微微一愣,仿佛是在细细思索。
“自逼为王,他逼为臣,不逼为奴。”
“外柔内柔者,人恒辱之。”
“外刚内刚者,人恒毁之。”
“外刚内柔者,人恒轻之。”
“外柔内刚者,人恒敬之。”
屋先生也不着急,就这么等着。
忽然,赵篆灵光一闪道:“先生,您的意思是....其实这个‘他’指的不是人,甚至不是我皇爷爷,也是‘事’!”
“昌平城大败,是逼着柳白的‘他’,捧日卫的针对,是逼着柳白的‘他’;甚至连我那位还没有在柳白面前露面的八叔的睚眦必报,也是逼着柳白的‘他’!”
“不是谁逼着柳白走,皇爷爷也没有逼着柳白走。只是这些事情发生了,柳白要处置这些事情,必然要往处置这些事情的道路上走。”
秦王宫府偏远别院之中,屋先生缓缓开口。
而他面前坐着的,赫然便是秦王府的世子殿下赵篆。
屋先生为赵篆说课,从来不是讲一些晦涩难懂的道理,而是将一些最为简单实用的做法,掰开了揉碎了喂到赵篆的口中。
能否当真体会其中意思,这需要经历。但至少先让赵篆尽可能咽下去更多,这才是屋先生想要做的。
“先生,那柳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