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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正合我意我也想借个机会试探下那几个字到底出自谁的手笔也许这是个财的好机会呢…….
谁知道也正是这一聊我和老人谈得颇为投机老人也好酒我也能小酌几杯虽然年纪相差许多但趣味相投几顿酒喝下来感情突飞猛进竟然成了忘年之交而我对老人的了解也逐渐深入了许多。
老人在这里支摊并不倒卖古物只是靠自己写些字来卖也代人写些书信讨生活那立幅也是出自老人自己的手笔只是一来不是名家二来现在人教育都提高了电话也普及了几乎没人还需要找人代写书信因此老人的收入十分微薄有时候赚些钱便豪饮一顿而有的时候却连温饱都无法解决。
老人给我的感觉颇有几分与老夫子相似这到不完全是因为他们同样的儒雅博学而是一种感觉那种骨子里透出来的淡然似乎将这纷扰尘世看了个通透对所有的事情甚至生与死都无比的从容安详。
只是从老人如刀刻的皱纹和偶尔在眼底闪过的淡淡迷茫中我隐约可以想象老人的一生肯定经历了许多风雨虽然潦倒但这老人一定不简单。
树妖也偷偷告诉我在他的摊子上真货与赝品总是混杂而真假也只有他能分得出来他常常用一些小伎俩蒙骗一些外国人用他的话讲就是用脑子和手艺赚外国人的钱。
才子这牲口天生的外交奇才一个多月下来与诺大的潘家园里许多人都到了称兄道弟的地步而且才子这人好打不平人又仗义隐隐地有些一呼百应做地称王的意思我也乐得跟着才子每天混吃混喝。
相对于才子比较我所结交的新朋友就少了许多除了树妖以外便是离我们摊位不远的一位老人最谈得来。
老人姓温六十有二身材高瘦面容矍铄目光炯炯有神颚下留着一缕长须一件青色粗布长袍从没有见他换过。
我与温老相识的过程也十分有趣那是我和才子在潘家园支摊的第一天我四处打探着地形却被一个声音叫住“这位小兄弟双眼如炬富贵至极他日一定会飞黄腾达啊!”
虽然好奇但我从没有主动询问过老人以前的经历老人也极少提起每个人都有与过去想说的自然会说不愿说的问也是白问我如是想。
慢慢地熟悉以后我曾经问过老人那立幅上的字的含义老人淡笑着为我解释(.2.)“人的命数从孕育结晶时便已经注定了这一生其实只真正地睁开眼睛看了两次一次便是出生时仰头望望天一次便是死前低头看看地其他的时间里不过是按着自己的命数所定走过而已。
对于老人这种玄妙的命理谈论我并不是很赞同因为我从没有接触过所以我不了解但也正因为不了解我也反对毕竟风水堪舆与命理一说其实也算有些联系的这世界上难以解释(.2.)的事情实在太多了谁又有权利妄加断定呢。
老人让我佩服的是对古物的鉴定眼力敏锐毒辣常常只瞧上一眼便能说出这物件是真是假根据所在让我佩服得无以复加于是在贾老之外我又多出了一位师傅。
当时天只是刚亮来往的人并不多我瞧瞧身边附近除了自己再也没有其他人停下脚步望向声音传来的地方一个摊子旁歪着一条经历了风吹雨淋早已经破旧不堪的立幅上面龙飞凤舞地写着一行字“一壶浊酒两眼人生。”其中的意思我无法理解但是这字却立时吸引了我。
从小跟着老夫子学了几年的毛笔字所谓的碑帖也见识了一些这几个字刚劲挺拔险秀惊奇让我的心头一动莫不是哪位大家的墨宝?!
再看立副下一位含笑的老者冲着自己微微**头我知道刚才那句话必定是这老人所说的了而且看这神情也应该就是对自己说的。
“老伯您刚才是在对我说话么?”尊老爱幼可是传统美德虽然我对老人刚才那几话有些不以为然但是必要的礼貌是不会少的。
“是啊小兄弟要是有空不如坐下来聊几句?”老人向我出了邀请。